大學入學時,我因學園傳福音給我而信主。對我來說,神賜給我的信心是隨著一次次的熬練慢慢增長。最一開始,「耶穌基督為我的罪做了挽回祭」是一個理性上的教義,直到大二與室友起衝突,才讓我深深感受到罪的嚴重性,也認知到自己實在是需要一位救主。大三時我跟家人宣信,雖遭到反彈,但經過了一年半跟母親的溝通,使我更深看見祂掌管萬事,祂的恩典及福音安慰我,以致我能更愛我的母親,並學習與她相處,最終也獲得她的理解與尊重。
畢業後,我對我的未來有兩個方向。一是加入學園的實習同工,花一年時間尋求是否要去學園全職事奉;二是做一般給薪的工作、存一些錢,尋求是否去讀神學院。與母親溝通未果之後,我決定先留在家鄉工作,在教會好好服事、慢慢尋求。但後來下一份工作轉換時,學園的出版部剛好釋出了網路行銷的職缺,我便毅然決然加入了出版部。我跟自己約定,要花兩年時間,好好尋求是否要加入學園全職事奉。在這段期間,我主動去協助母校的弟兄小組門徒造就,也參與了學園畢業生的事工。
但在服事的過程中,我發現自己消耗很多的心力,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合適踏上全職事奉的路。又在尋求的過程中,困擾於原生家庭缺陷所造成的自我防衛機制——遺忘。我容易忘記感受,四、五年前的記憶也會因為缺乏感受而想不起來。而我認為所謂的「呼召」,應當是要伴隨著長久的「熱忱」的;反觀自己,雖然是「羡慕善工」,但那樣的火熱一下子就熄滅了。雪上加霜的是,那時候我的生活中沒有弟兄的群體陪伴:教會那陣子缺乏弟兄團契、工作場域也都是姊妹,我又沒有主動去尋找一個互相支持的信仰群體。長時間挫折的結果,是我的靈命狀況受到很大的影響。而時光飛逝,兩年的時間很快就到了,我知道自己的專業職能適合數位策略部,但卻更不確定上帝是否呼召我從事全職的服事。
雖然如此,我認為還是應該要下一個決定,只不過並非未來方向的決定,而是我應該下定決心,先來處理我跟神每下愈況的關係。做了這個決定之後,我就進到為期兩年的低潮——又或者說是上帝在低谷中的帶領。透過學園,上帝陸續將我放在許多不同的小組:畢業生的小組、學園年輕弟兄的小組、戶外事工跨齡的小組。就這樣,上帝慢慢將我橫向的支持帶起來。而垂直的、來自神的話語,也透過這幾年的講道、靈修、禱告,讓我慢慢地理解到,或許「遺忘」之於我,就像是保羅身上的刺,迫使我每天都要倚靠上帝信實的憐憫及恩典,在軟弱中顯出祂的作為。
因此,即便是愛神、愛人的美好記憶或感受,都不該成為我的偶像。我每天要抓住的,並非是記憶,而是耶穌基督祂自己。「因為神本性的一切豐盛,都有形有體地居住在基督裡面」、「因為萬有都是本於祂,倚靠祂,歸於祂」。當我越來越體會到耶穌基督的寶貴,我就越來越明白,我渴望人能夠經驗基督,並且能夠驚豔在祂裡面的豐盛,而我也願意透過得人、造就、差遣,使福音遍傳,讓每一個人都能認識一位真心跟隨耶穌的人。
1951 年,白立德博士夫婦(Dr. Bill and Vonette Bright) 在歷經禱告後領受從神而來的異象和呼召,在美國加州創立了國際學園傳道會。神給他的異象即是在他一生中為基督得著全世界。這個生命呼召開啟了學園傳道會的全球宣教大使命。
學園傳道會積極地以得人、造就人、訓練人、差遣人為策略,靠著聖靈的大能,積極主動傳講福音,將耶穌基督介紹給全世界所有的人,並訓練基督徒成為倍增門徒。
目前全球約有兩萬多位全職和特約同工,在 191 個國家中一同服事。學園傳道會自 1964 年開始台灣的事工,期望能在台灣各行各業中建立倍增門徒,將福音早日遍傳台灣,進而協助全世界歸向基督。